就算将来他和萧芸芸没有结果，用一句“都是刘董的想象力太丰富”，就可以搪塞所有问题，而且丝毫不损他和萧芸芸的面子。

崭新的牌位，代表着一个新的亡魂；新刻的名字，每一画都像一道伤痕刻进苏亦承的心里。

最后，还是洛小夕走过来拉走了萧芸芸。

从头来过，她会早一点去找沈越川，哪怕沈越川不愿意认她，她也要说服他尽早接受治疗，不让他重复他父亲的命运。

“这个我可以跟你哥哥谈，不需要你联姻，也许公司的问题可以有其他的解决方法。”苏亦承的母亲问，“韵锦，如果只是要你留在国内，还让你过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，你愿意吗？”

萧芸芸想起苏韵锦叫她打扮打扮，再看看秦韩，似乎明白什么了，维持着笑脸走进包间：“妈妈。”

她，大概再也不能坐上那个带有特殊意味的位置了吧。

其实有什么好介意的呢？

钟略吃亏也只能认了，但口头上，他不允许自己输给沈越川，讽刺道：“你们帮沈越川，是因为想巴结陆氏。沈越川护着萧芸芸，是因为想讨好陆薄言。呵，没有谁比谁高贵！”

“今天凌晨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太晚了，也没什么事，不想把你吵醒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，叹了口气，踩下油门，朝着礼堂开去。

沈越川正暗自高兴的时候，司机停下车：“沈特助，医院到了。”

她看着他们熟悉的脸庞，心空突然空得难受，拳头却越握越紧……

“我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陆薄言说。

如果真的是这样，那么，也许他赌对了。

沈越川心下有了决定，偏过头告诉师傅萧芸芸的住址，随后收回手，没再说什么，只是站在路边看着萧芸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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